草原英雄小姐妹
雨楼 原炩 拉西
龙梅、玉荣小姊妹，是牧区人民在*********思想教育下，成长起来的革命接班人，我区各族青少年努力学习她们的模范行为和高尚品质！
乌兰夫3.13
在白云鄂博职工医院第四病室里，人们以焦灼的眼光，注视着两个个严重冻伤而昏厥过去的小女孩。经过紧急抢救，其中稍大一点的女孩子慢慢苏醒过来，微微睁开朦胧的眼睛。病室里的白墙壁、白家俱、白窗帘、白被褥等等，给了她一种强烈的白色的感觉：“莫不是还在白茫茫的雪野中？”定神一看，妹妹也躺在旁边的病床上，她猛地一把拉住站在床边的巴书记，急切地吐出第一句话：
“我的羊群呢？”
“羊群在，你放心吧！”巴书记激动地安慰着孩子。
原来，这两个小女孩是一对蒙古族小姊妹。姐姐龙梅，才十一周岁；妹妹玉荣，还不满九岁。为了保护公社的集体羊群，她俩曾经步行十七多里，奋不顾身，同暴风雪搏斗了一个多昼夜。
十七里路暴风雪 昼夜激战护羊群
春节前夕，欢乐的气氛笼罩着乌兰察布草原。一九六三年获得畜牧业大丰收的达茂联合旗，更是喜气洋洋，一片繁忙景象。
二月九日（农历腊月二十六日），龙梅和玉荣的爸爸——新宝力格公社那仁格日勒生产大队的社员吴添喜，清早便帮助另一家牧民粉刷房子去了。包放公社的三百八十四只羊群的担子，和往常爸爸有事情一样，就落到了从小就参加了牧业劳动的两个较大的女儿——龙梅和玉荣的肩上了。
出牧以前，父母亲特别嘱咐小姊妹俩：天气不太好，羊群在枳芁滩附近放牧，不要走远了。
膘肥体壮的羊儿一出圈，个个欢蹦乱跳，跑来跑去，头儿一抬一低，啃着草儿迤逦前进，就像天空中蠕动着的朵朵白云。龙梅手里拿着放羊铲，嗖嗖地甩着石头疙疸，指挥着那些调皮的山羊“归队”。玉荣则像小羊似的蹦着、跳着，嘴里不停地嗬咿嗬咿地喊着。
兴致勃勃的小姊妹，一心要叫羊儿吃得饱饱的，早把父母嘱咐“不要走远”的话，抛在脑后了，赶着羊群穿过枳芁滩，踏着绵延起伏的草原，向着草儿旺盛的地方走去……。
第一个回合
草原上的天气急剧地变化着。
中午时分，低垂的暗灰色的厚云层，洒下了一串串的鹅毛大雪。怒啸着的狂风，席卷着飞扬的雪花。刹那间，白毛风吞没了茫茫的草原。
暴风雪来了！
龙梅和玉荣急忙地拢住羊群，转身往回赶羊。但是，狂风暴雪，就像铜墙铁壁一样，阻挡着羊群的归路，羊群顺风乱窜。
在这关键的时刻，怎么办？丢开集体的羊群躲避暴风雪去？当时只离家四、五里路，姊妹俩要是不顾羊群，完全有可能躲过暴风雪的袭击。但是，她们能这样吗？
龙梅和玉荣，是长工的后代，是劳动者的孩子，从小就和牲畜打交道，同小羊共玩耍，替小羊羔找过“奶母”，而且在家庭的教导下，逐渐懂得了牲畜是牧民的命根子。去年夏天，龙梅有一次看小羊羔，不小心给丢了一只。爸爸知道后，没有因为她年纪小而放松她，却严厉地批评道：“这是公社的羊，是大家的财产，今后可不要再这样马马虎虎……。”爸爸、妈妈、哥哥又都是那样地辛勤劳动，精心管理羊群，全家包放的羊群曾经得过超产奖励，他们得到全大队社员们的信任。这时，龙梅想到：若是我们两人丢掉了羊，队里人会不会说：“瞧她们这家子！”对集体经济的责任心和荣誉感，激励着她们。解放军叔叔英勇作战的形象，也在鼓舞着她们。
小姊妹用自己的行动，回答了这个问题：坚决保护好集体的羊群。
龙梅和玉荣一边拦堵着羊群，一边跟随着羊群奔跑。当龙梅又圈住几只散乱的山羊以后，对妹妹说：“快去叫阿爸（父亲），帮咱们拦羊！”
小玉荣听了姐姐的话，掉转头顶着风雪，拼命地跑着，没跑多远，就栽倒了。她爬起来回头一看，姊姊一个人在暴风雪中，左手拿着羊铲，右手甩着脱下来的皮袄，前后照顾，左右拦挡，没有自己这个帮手，羊群越发乱了。小玉荣顾不得再去叫阿爸，立即返回羊群，手里挥动着小皮帽，嘴里不断嗬咿嗬咿地喊着，继续投入了拦堵、追赶羊群的紧张战斗。
小姊妹俩奔跑在羊群的四周，刚刚把乱窜的羊群赶在一起，不一会儿，羊群又跑散了。龙梅和玉荣就这样拦挡一阵，跟上跑一阵，再继续拦挡，再跟着跑，拦呀，跑呀，不知拦了多少次，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。经过和暴风雪搏斗的第一个回合，龙梅和玉荣总算把散乱的羊群聚拢在一起了。
意外的事件
天色开始昏暗。
两个小姊妹经过一整天的苦战，虽然滴水未进，可是看到羊儿全在，心里感到无比地安慰，情绪也慢慢地平静下来。就在这个时候，姊妹俩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，另一个意外的事件发生了。
突然，羊群惊恐地四散逃避。小玉荣心明眼快，一下子就透过迷蒙的天色，发现了几只凶狠的巨鹰正在低空盘旋觅食，企图利用夜幕降临的最后时机，显一显威风。小玉荣毫不害怕，高声地呼喊着姐姐：“老鹰要抓咱们的羊啦！”
龙梅一抬头，果然看到一群恶鹰，正在羊群上空跃跃欲试。她紧紧地攥住手里的羊铲把说：
“不怕！它敢下来我们就打死它！”
玉荣稚气地问：“没枪咋打呀？”
姐姐举起羊铲说：“拿这个！”
恶鹰越飞越低，突然，唰的一声，向羊群猛扑过来。龙梅飞奔过去，迎着巨鹰，举铲便打。说时迟，那时快，只听一声惨叫，恶鹰立刻坠地而死。
原来，龙梅飞起一铲，不偏不倚，正好击中恶鹰的头部。其余恶鹰见势不好，只得掉头飞去。
小玉荣高兴极了。她连忙把死鹰拿起来，打算背回家给妈妈、爸爸看看。姐姐劝她说：“天快黑了，咱们赶快把羊群拢好吧！”小姊妹经过一番曲折，终于又把散乱狂奔的羊群聚拢一起，继续迎着苍茫的夜色，踏着滚滚的雪浪，向前行进，坚持把羊群保护得好好的。
漆黑的夜里
夜临了。天，漆黑漆黑的。
暴风雪到了黑夜，似乎更加疯狂起来。两姊妹保护羊群的战斗，进入了更加艰巨的阶段。她们凭借着地上积雪的映光，尽力识别自己的羊群，羊群照旧在风雪的呼啸中，朝东南方狂奔着。她们深一脚，浅一脚，拼命地追赶，紧紧地聚拢着散失的羊群。有的羊只被暴风雪击倒了，她们便赶紧把它放在不易被风雪掩没的坡坡上。在紧紧追赶羊群的时候，小姊妹俩在奔忙中散失了，她们便机智地互相高喊着：“龙——梅”“玉——荣”，彼此关照着、激励着。
到夜深时分，极度的疲劳、一天的饥渴和零下三十七度的严寒，交织在一起，像万箭穿心一样，折磨着两个幼小的姑娘。她们浑身的汗水，凝结成冰珠、冰片，粘贴在额角上、脸颊上、脊背上……。她们每走一步，都十分艰难，都要付出很大的力气！但是，她们仍然咬紧牙关，翻过了一坡又一坡。
忽然远处隐隐约约地闪动着一点火光。
“啊，灯光！”
像远洋中迷失方向的航船，见到了岸边的灯塔一样，两姊妹一股喜悦的暖流，立即传遍了全身。这时，只要向前走去，便可以到暖暖和和的屋里，痛痛快快地喝杯热茶，美美地饱餐一顿，舒展展地休息休息。
“朝着灯光走！”姐姐龙梅爽快地吩咐着妹妹玉荣。可是那羊群还是不停地顺着风跑，强劲的朔风，把羊儿吹卷得死也拨转不过头来了。姐姐龙梅心情多么焦急，既怕丢失羊群，又怕失掉了灯光，错过了机会，冻坏了妹妹。后来，她断然决定自己留下来保护羊群，叫妹妹到有灯光的地方去。然而，姐姐坚强，妹妹更坚强。玉荣对龙梅的回答，是斩钉截铁的一个“不”字，并且严肃地反问姐姐道：“留你一个人，羊群丢了怎么办？”
羊，羊，羊，我们公社的羊。在两姊妹幼小的心灵中，强烈地迸发着保护集体羊群的热力。它，比灯更亮，比火更热，抵御了寒风暴雪的袭击，战胜了饥饿困累的折磨，度过了严寒的黑夜，顽强地保护住了羊群。
胜利了
东方发白，天亮了。
风雪继续猛烈地吹打着。英雄小姊妹，已经曲折行程七十多里，来到来了白云鄂博车站附近。
这时，龙梅发现玉荣脚上的毡靴不见了，忙问：“你的毡靴子呢？”玉荣还满不在乎地甩搭着脚板说：“不是在脚上吗，可暖和哩！”但是，低头一看，嘿，脚上穿的哪是什么毡靴子，而是拖着一个大冰砣子啊。原来，毡靴子早在一夜的奔跑中丢失了。
姐姐十分心疼的想把自己的靴子脱下来给妹妹穿上，可是，她的靴子和脚也都粘在一起，脱也脱不下来了。姐姐想给妹妹戴好帽子，同样十指竟完全不听使唤了。
当姊妹俩支撑着身子，赶着羊群，眼看就要接近铁路时，小玉荣耗尽了她最后一点体力，有气无力地昏倒了。龙梅把妹妹安放在一个避风的石旁，又继续聚拢好羊群。她虽然还没有玉荣那样奄奄一息，但也已两眼发黑，足下踉踉跄跄，身不由己了。
然而，劳动不复辛苦的人，胜利终究属于坚强的人，英雄小姊妹终于保住了集体的羊群。除去途中死掉的三只羊以外，剩下的三百八十一只羊全部安然地活着。
阶级友情深似海 蒙汉人民心连心
英勇、顽强的两个小英雄，在同风雪搏斗保护着集体羊群的紧张时刻里，阶级友爱、民族团结的情感，像一条红线，牵动着无数颗焦虑的心。在这昼夜之间，多少人冒着暴风雪寻找着、抢救着，投入到争分夺秒的战斗中……。
铁路线旁
十日中午，不停地风雪搅得天地间一片昏昏蒙蒙。511次旅客列车就要进站了。共产党员、扳道员王福臣打完了进车的讯号，透过迷茫的风雪，忽见龙梅摇摇晃晃地横越铁路。老王一个箭步窜上前去，急忙把她挟抱过铁轨，火车掠身急驶而过。老王把这个孩子领进扳道房，才看出她手脸青紫，浑身上下像个冰人。他急忙攥着孩子的两个冻僵的小手。这时，闯进门来的守车正备员张仁贞，一看冻伤的女孩，马上从外面端回来一盆雪，凭着过去抢救冻伤的经验，给她搓揉起来。小张感到孩子的冻伤很重，一定是在暴风雪里呆的时间很长了，急需要吃些东西，便飞奔到刚进站的旅客列车上，买了两个大面包。老王给她搓着手脚，小张一口热水一口面包地喂着她。
只听那孩子讲到：“还有……妹妹，”老王和小张紧问：“在哪儿？”只见女孩用手向西一指，就又昏过去了！
还有一条小生命垂危待救！
“快！快给值班员打电话！咱们去找！”小张喊着刚进来的工友。
“走！马上就走！”助理值班员、共产党员陶化祥大声地喊着。
时间就是生命！
车号员王振山、正备员张仁贞、制动员陈长生、连接员康王怀，分成扇子形。在西山坡上弯腰顶风踏雪跑着……。
张仁贞在一块避风的石头旁，发现了多半个身子埋在雪里的玉荣。小张激动地喊着：“找到了！”他三步并成两步，赶到跟前，扒开覆雪，抱起玉荣跑回扳道房。
矿城内外
当铁路职工正在抢救龙梅、寻找玉荣的消息，传到了白云鄂博邮电局的时候，营业员、共产党员包晓，马上给区党委、区人委去电话，不巧正值午休时间，电话没有打通。她忽然想起自己的爱人、矿区党委书记巴彦都荣一定在家里，要通电话以后，急忙告诉他这个紧急的消息，没等她把话说完，对方已经把电话机放下了。
党委书记巴彦都荣，匆忙走进隔壁矿区区长伍龙的宿舍：“老伍，有件急事……”两人简单商量以后，便分头开始行动。
伍龙区长坐上一辆汽车直奔铁路扳道房而去。
巴书记通过电话，迅速地指挥着区委、人委、卫生所、粮食局等单位的人员上山寻人，运粮救畜。
在矿城内外，人们投入了一场紧张的战斗。
家乡四邻
同样，在英雄小姊妹的家乡，当她们被暴风雪卷走以后，牧民们冒着严寒，迎着风雪，也在追踪寻找着……。
小姊妹的父亲吴添喜，在茫茫的雪海中呼唤着女儿。母亲呼达古拉急忙跑到支部书记丹斯楞家，把情况告诉给支部书记的爱人阿迪娅。
这个不幸的消息一经传出，无论是汉族社员刘二伍，还是蒙古族社员乌力吉巴彦尔……都纷纷出动，奔驰在暴风雪中四处寻找。
阿迪娅更是不顾身上有病，家门未锁，牛栏没关，和她的儿子孟和其尔，以及刚赶回来的爱人丹斯楞，为寻找小姊妹奔跑了一夜。
第二天早晨，阿迪娅拖着麻木的身子，家门未进，冻裂了的奶缸未看，冻死了的两个自留牛犊未管，又赶忙到呼达古拉家打听孩子的下落。
但是，龙梅、玉荣的她们的羊群，仍然杳无音讯。
在龙梅的蒙古包里，呼达古拉在一旁抽泣，阿迪娅随着哭了，其余在场的牧民也在哽咽着。
就在这天下午，公社党委书记龙涛，气喘吁吁地从几十里以外赶来，进门便说：“两个孩子找到了！”
“什么？”人们异口同声地惊讶地问龙书记。
“刚才，白云矿区巴书记打来长途电话，两个孩子已经送到医院抢救，羊也找到了。”龙书记接着说：“公社副社长苏和、大队长宝音陶克吐，连夜赶去医院探望。”
喜讯使人们破涕为安。人们不断地感叹着：
“难得呀！多亏党教育出来的干部和工人哪！”
“孩子找到了，真是托*********的福呵！”呼达古拉说完又欢喜得热泪盈眶。
多方关注齐努力 惠风和雨甘露来
龙梅和玉荣的伤势很重。
龙梅：冻伤面积百分之十五，其中二至三度冻伤占一半。
玉荣：冻伤面积百分之二十八点五，其中二至三度冻伤占百分之八十，重者局部冻伤深达四度。双脚部位不仅冻入肌肉、神经、而且已经冻入骨髓。她的冻伤比姐姐的更重。
这样的伤势，在医疗条件差、经验尚不足的年轻的白云矿职工医院里，大多数人还没见过，因此，能不能抢就好这两位可爱的小英雄？在这个医院，确实还是个难题。
又一场紧张的战斗
又一场争分夺秒的战斗开始了！
正在主持定期工作汇报的院长武崑和外科负责人龙升长，离开会场，匆匆赶到病室。
值班大夫南维忠、护士长刘贵廉，急忙用低温水给两个垂危的孩子搓手揉脚。
食堂里端来了糖水。
送药的来往飞奔。
护理员徐春梅、孟梅按照医生的吩咐，给龙梅、玉荣试温、测血、涂膏、注射，紧张地填写着重病纪录。
将近两个小时的抢救，凝结在两个孩子身上的冰层脱落了，弯曲僵硬的四肢逐渐伸展开了！神志先后慢慢地清醒过来。
但是，她们并没有完全脱险。
到下午六点，玉荣又进入了危险状态。
六点十五分，血压微弱；
六点四十分，血压开始下降；
七点正，脉搏听不见了！预料中的休克降临了！
连续几个小时紧张工作的医务工作者们，确实是疲劳了。但是，当他们想到小姊妹，苦战风雪护羊群的高尚风格的时候，忘记了时间，忘记了疲劳，该下班的不走了，不该上班的来了。
在病房里，灯光如昼，人们屏住气，急切地注视着高吊着的输液器。鲜血、液浆一滴滴、一滴滴注入了小玉荣的静脉里。
时间已进入午夜。病床周围一张张脸，开始轻松起来，接着浮现了笑容。接着轻柔而肯定的惊喜声，从病房里传了出来：
“玉荣脱险了！”
“玉荣脱险了！”病房外，还有多少人，在关切地等待着这个消息啊！
无微不至的关怀
就在抢救小姊妹这天，巴书记和矿党委的多云海书记，连夜召开了两个党委的常委会，紧急部署了关于龙梅、玉荣的医疗工作，以巴书记为首组成领导小组，并指示医院党支部，力争使这对英雄的小姊妹不残废和少残废。
职工医院坚决地贯彻执行党委的指示。以院长为首的一个专门医疗小组成立了；外科大夫们每天要研究一次病情变化；把会说蒙语的和最好的护理人员调在一起进行专门护理。“学习小英雄，抢救小英雄”的口号，遍及医院的各个角落。
护理员黄瑞芬，偷偷输出一百五十西西鲜血，供给英雄小姊妹滋补；
中医共产党员赵吉祥，跑遍新华书店、图书馆找资料，寻求更好的治疗方法；
麻醉师、共产党员高永祥，把“大上海”牌的收音机，搬到英雄小姊妹的身边；
蒙古族理疗医士王伍金，主动提出自己专门来看护两个小英雄；
食堂破例为小姊妹开了“随意食”；
……
不仅在负责治疗两个小英雄的医院是这样，在阿塔山脚下的矿区，在沸腾的钢城包头，在辽阔的乌兰察布草原，在自治区的首府——呼和浩特，谁不愿为这英雄的小姊妹尽自己的力量；
孩子们要输血，矿区一百多名职工，涌进医院，争先鲜血；
当英雄的小姊妹将要进行“坏死组织”切除时，内蒙古党委派来的医疗小组——内蒙古医院的骨科医生王占品、护士王桂兰，刚刚离开手术台，星夜赶到；
包头市医学院附属医院外科医生董雨山、达茂联合旗医院副院长石明山也都闻讯而来。
最近，中共乌兰察布盟盟委、盟公署，中共包头市委、市人委以及达茂联合旗等，都派代表先后到医院慰问，其它各方面到医院去慰问的人更是不断增多。整个社会力量都在关心着这两个牧羊的小姑娘的命运。
矿区团委决定吸收龙梅、玉荣为中国少先队队员，包头第十八中学和矿区小学学生，到医院给这两位小英雄戴上了红领巾。
三月十三日，这对小姊妹有由专车转送到了内蒙古医院。她们怀着愉快的心情，亲切地和来访者握手、谈笑。龙梅逐渐在恢复健康，玉荣继续在治疗中。
